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1
诗,是一座金碧辉煌的仓库,里面有挖掘不完的宝藏;诗,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等着我们去探索;诗,是美的享受;诗,是快乐的体验。历代诗人借诗抒情,千万首诗都是经典,让人回味无穷。
唐朝是诗歌鼎盛的`年代,太多数诗人出此于唐朝——李白、杜牧……在许多诗中,我最喜欢的是孟郊的:“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的三春晖。”每当吟诵它,我就想到了我的母亲。高尔基曾经说过:“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是啊!母亲是多么的伟大啊!母亲与儿女情深如海,而母亲那无私的爱,作为儿女应该怎样报答呢!母爱是无私的,母爱是伟大的。母亲如水,是多么清凉;母爱如雪,是那么洁白;母亲如雨,滋润着我们的心灵;母爱如风,轻轻地抚摸着可爱的小脸蛋儿;母爱是无私的,无价的。
孟郊的《游子吟》是我最喜欢的一首诗。如此有韵味,又如此让人回味!
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2
作品原文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不过那一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二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磁石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英文,日文,俄文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雨下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沐浴之后特有的腥气,也许那尽是蚯蚓和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富云情雨意迷离的情调。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赖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纸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便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在窗外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王禹偁在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据说住在竹楼里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这样岂不像是住在竹筒里,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噬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敲,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持,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漫旧式的庭院了。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吧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时代也去了。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和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甜甜的雨水。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握着雨伞。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一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前尘隔海。古屋不再。听听那冷雨。
作品赏析
《听听那冷雨》是余光中的代表作品,正如《荷塘月色》之于朱自清,《茶花赋》之于杨朔一样,比较集中地反映了作家的创作主张及艺术风格。
文章虽说通篇写雨,写愁,写离怨,但决不惜那朦朦的愁云蒙蒙的雨幕来晦涩自己的观点,他勇敢地涉足以让庸人却步的政治湍流,有意让作品的社会意义、美感价值经历洗礼和考验。此文开篇,作者便将在凄风冷雨中产生的单调感顺势行延为对历史与现实的喟叹:“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想这们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这妙喻准确、简赅、新鲜,下笔时全然不想着会开罪于何人,只是让艺术把真情实感馈返给现实——它的母体。大凡真爱,便不必讳言,无须粉饰,且读这一句吧:“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据边扫一扫吧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这声音来自台北,1974年。不是“箴言”,却是“真言”!想当时,正统作家群中诗以“莺歌”,文以“燕舞”不乏其人,愧杀,愧杀!用艺术伪装现实,艺术只能沦落。
余光中正视现实的勇气还表现在他不沉洒于历史的“杏花春雨”,也不轻信来自官邸或酒肆的传言。他思索、辨析:“日思夜梦的那片究竟在那里呢?”“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思聪的跳弓拨弦……”难怪他要写冷雨,听冷雨,嗅冷雨——“淋淋漓漓”的雨丝能清醒头脑,“淅淅沥沥”的雨声能增聪听功,“爽爽新新”的雨香则沁心润脾。冷雨,冷语,冷静的肺腑之语。
行文中,作者决不忽略文字的美感价值。冷雨中诱出了祖宗的诗韵,君不见“渭城朝雨邑轻尘”、“清明时节雨纷纷”都以“变奏曲”形式流韵在字里行间。作者的“情丝”与雨丝始终交织着,在冷雨中忆起了初临孤岛时的“凄迷”,也忆起了初恋时的温馨,也讲在基隆的港堤上,也许在四川的池塘里。他相信“商略黄昏雨”的意趣,只有在中国方可尽享。他想起辞书中“雨”部字块的繁坛,米家山水画的云情雨意,王禹冉为听雨而造的竹楼以及现金雨城中千个万伞的奇观。雨连着台岛与大陆,连着悠悠的历史与难尽人意的现实。尽管为文的契机是感慨于海峡两岸“参商太久”,但此文的审美对象是雨、所以作者一直是用来濯涤自己的愁绪,用雨来勃发读者的情趣。至于载什么“道”,完全没必要让艺术去屈就。真正的艺术,本身自有扬善祛恶,昭示美于光明的功能。关键是那艺术要真,不要伪,每个艺术品种都要遵从自身规律去反映现实。唯其如此,也就必定能和当代生活节奏同步了。余光中的散文创作实践对上述的分析做了令人信服的回答。文坛宿耆柯灵说:《听听那冷雨》“直接用文字的雨珠,声色光影,密密麻麻,纵横交织而成。这也许可以帮助读者对中国文字和现实文学的表现力增加一点信心,也应该承认这在“五四”以来的散文领域中,算是别辟一境。”这评论有深刻的见解,也很公道,会引起作家与散文爱好者的思考。读《听听那冷雨》还可以感受到余光中对散文艺术的多方面探索。他努力开拓散文“可读性”的范围。所谓“读”,不仅染人以目,感人于心,还讲求易诵之于口,悦之于耳。为此,他十分注意词语的音韵美,化古求新,别具一格。叠字叠句的用法在他笔下出神入化了,让人一看便不禁吟哦。余氏对李清照的词风是偏爱的,“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则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这句话师承《声声慢》,但他更注重的是在继承基础上的发展。这句,“譬如凭空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沦沦,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叠字连绵,表态、动态、声响三番俱出,把“雨”字的质感写活了。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善用叠字,“诗化”散句,似乎也可称作 “余光中现象”,读起来有醉人的韵味,那巧构的谐音辞格又毅出一连串的遐想。再如“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一句,“山”、“伞”湘谐,借喻妥帖,寄寓着无尽的忧思与遗憾。桐城文人“因声求气”的观点,在余光中的散文里得到的印证和发展。
有时,作者也排出个把长句,但不累赘,仿佛如歌的行板。他拿手的还是让短语、短句参差跳跃产生出珠落玉盘的效果,读这句便知此说不谬:“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不仅可诵简直可唱了。人们得到了启示:诗句要有节奏,散句也要有节奏;而这节奏千变万幻,调度得当便是艺术。
同类语或近义词的连用在文中也不乏见。“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一下子扫过万千山水,大陆风情,如数家珍。再看这句;“大陆上的秋天,天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更笼上一层凄迷。一字之别,入木三分。
读余光中的散文,对于爱好古典文学的人来说,则常有会心,时而颌首;对于发蒙于新文学的青年来说,则知、美兼得,受益匪浅。当然,细心者也会发现余文中亦有西化句型杂陈其间,另有意趣。这表明在对待“民族化”的问题上余光中既坚持主脑又不偏颇自囿,至于文中大跳跃式的联想和具有现代风格的“情影置换”更能证明这一点。
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3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题记
听妈妈说,我刚出生不久,妈妈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吟唱“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诗句。我躺在妈妈的怀里,一动不动地,静静地听着。偶尔我哭闹的时候,只要妈妈一吟唱“慈母手中线……”,我就会止住哭闹,聆听这首我还不知名字的诗句。后来,我才明白这首诗是唐代诗人孟郊写的《游子吟》。这首诗也是我最早会背诵的诗歌。当我学会走路时,我已经会背诵好几首古诗了。记得有一天,妈妈叫我背诵古诗,我犹豫了一会,然后把《游子吟》一字一句地背了出来。妈妈听后,微笑地亲了亲我,表扬我真棒。我心里可高兴了。
还有一次,妈妈让我在客人面前“表演一番”。我一开始不敢,后来在妈妈的鼓励下,我还是大胆地背了起来。当我完整而流利地背诵出《游子吟》时,客人们都说我很厉害。有个客人还夸我说像“棒棒糖”一样棒呢,我高兴极了。二年级时,老师教我们学习古诗《游子吟》,这首我早就会背的诗。老师教课文时,让同学们朗诵。有些同学读得结结巴巴的,有些同学读得断断续续的,全班几乎只有我一个,能流利地背诵。我骄傲地在同学们面前背诵这首诗,赢得了老师和同学热烈的`掌声,我开心极了。课后,老师还表扬我了呢。如今,妈妈除外去打工了,虽然常常打电话回家,可我总忍不住思念妈妈。每当思念妈妈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默默地吟诵《游子吟》这首诗,我就会想起妈妈教我读这首诗的情景,仿佛妈妈就在我的身边。
《游子吟》这首诗,是妈妈教我如何成长的一首诗,是妈妈教我怎样学习的一首诗,更是妈妈教我好好做人的一首诗。我一定会记住妈妈的话,把这首诗牢牢地记在心里。
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4
《秋思》
张籍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注释:
1、意万重:说不完的情意。
2、行人:这里指捎信的人。
3、临发:快要出发。
4、复恐:怕这封信的内容不够多,
5、开封:打开信封。
诗意:
洛阳城中又刮起了秋风,那凉丝丝的秋风似乎在催我写一封家书,将万重心意与亲人沟通、向亲人诉说。心事永远说不尽,无奈太匆匆,捎信人即将出发,我又拆开了合上的信封,检查有没有说全自己的心事。
赏析:
张籍这首《秋思》,寓情于事,借助日常生活中一个小小的片断——寄家书时的思想活动和行动细节,非常真切细腻地表达了客居他乡之人,对家乡亲人的深切思念。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第一句说秋天来到了洛阳城里,因为秋风起了,平平叙事,似乎不事渲染。第二句中的“欲作家书”,才一下子使我们感到了平淡的秋风中所蕴涵的游子情怀。秋风是无形的,可闻、可触、可感,却不可见。但正如春风可以染绿大地,带来无边春色一样,秋风所包含的寂寥肃杀之气,也可使秋叶纷纷,落红遍地,给自然界和人间带来一片秋容秋态。那么,诗人见到的恐怕是这秋风带来的凄凉摇落之景。客居他乡的游子,见到这一切,怎能不勾起羁泊异乡的孤独寂落情怀,引起对家乡、亲人的悠长思念呢?这平淡而富于含蕴的“见”字,给予读者多么丰富的想象啊!
张籍祖籍吴郡,此时客居洛阳,要表达这思念之情,在那个时代,只有修一封家书了。可写一封家书,来表达离情别绪又谈何容易!这“意万重”颇值得玩味。它所表达的正是诗人铺纸伸笔之际的情态:心里涌起千愁万绪,觉得有说不完、写不尽的话需要倾吐,而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处说起,也不知如何表达。诗中迟迟不能下笔的生动意态描写,是我们对诗人的浓郁思乡情有所体会了。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书成封就之际,似乎已经言尽;但当捎信的行人就要上路的时候,却又忽然感到刚才由于匆忙,生怕信里漏写了什么重要的内容,于是又匆匆拆开信封。“复恐”二字,对诗人的心理刻画入微。而这种并不确切的“恐”,促使诗人不假思索地作出“又开封”的决定。诗人没有写写信的具体过程和具体内容,只撷取家书就要发出时的这个细节,正显出他对这封“意万重”家书的重视和对亲人的深切思念——千言万语,惟恐遗漏了一句。
王安石评张籍的诗说:“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这首极本色、极平淡,像生活本身一样自然的小诗,其实包含了作者艰辛的构思过程,应该可以作为王安石精到评论的一个生动例证。
在古代诗人的笔下,秋天最令人思乡的季节。见秋风而起乡思,古来有之。如江夔的“平生最识江湖味,听得秋声忆故乡”。晋代张翰“因见秋风起,乃思吴中菰菜、莼羹、鲈鱼脍,曰:‘人生贵得适志,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乎?’遂命驾而归”(《晋书张翰传》)。张籍的《秋思》又属一例。当然他见秋风而想的不仅是家中的美食吧?否则怎会“意万重”呢?同是起乡思,张翰“命驾”而归,张籍却不能,恐怕这里又多了一份不能归乡的惆怅和无奈吧!
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5
诗意
此诗描写的是宦游在外的诗人,面对秋天的景物写家书时的思想活动及行动细节,真切细腻地表达了作者对家人的深深思念。
赏析
第一句说客居洛阳,又见秋风。平平叙事,不事渲染,却有含蕴。秋风是无形的,可闻、可触、可感,而仿佛不可见。第二句所表达的正是诗人铺纸伸笔之际的意念和情态:心里涌起千愁万绪,觉得有说不完、写不尽的话需要倾吐,而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处说起,也不知如何表达。
三、四两句,撇开写信的具体过程和具体内容,只剪取家书就要发出时的一个细节——“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诗人既因“意万重”而感到无从下笔,又因托“行人”之便捎信而无暇细加考虑,深厚丰富的情意和难以表达的矛盾,加以时间“匆匆”,竟使这封包含着千言万语的信近乎“书被催成墨未浓”了。
原文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翻译
客居洛阳城中,秋风惹人相思。想写一封家信,只是思绪万端,匆匆忙忙之间,如何写进情感?信差刚要上路,却又被我叫住。打开信封细看,是否还有遗漏。
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6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一个清明节,我穿着长袍,来到了草原上踏青。
一株绿油油的小草,给大地铺上了绿色的地毯,桃花杏花都开放了,露出了可爱的小脸蛋,在朝你微笑,这可真让人喜悦啊。可是,远处有一块荒地,里面有埋藏着死者的墓地,死去的人在墓地底下长眠,这可真让我心情难过呀,这里只见乌云密布,下起了毛毛细雨,这时,忽然“轰”的一声,打起了雷,把我的心颤动起来,也唤醒了小动物们,这时,我在雨中漫步,踩踏着柔软的'小草,心里想到:“唉,人生的意义是不同的,有的是悲凉的死,有的是坚强的死,正如司马迁所说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
有的齐人,他竟然偷偷地拿走别人给逝去的人的祭品,嘴上吃得满脸是油,还是心里十分高兴,而回家得意洋洋地对他妻子和小妾撒谎吹嘘,说他在某一个当大官的朋友家吃饭,说他十分大方给他吃那么多东西。这种人猥琐卑下,毫无人格尊严,真让我感到十分气愤。而介子推,他帮助了建了晋国,不是高官厚禄,宁可隐居山中,即使就是放火烧山,他也坚守自己的诺言,宁愿烧死在里面。介子推的意志是不可动摇的,真是两极分化。我感叹道:“虽然无论智愚高低,最后都是蓬蒿一丘,但是人生的意义却大不相同。”
这时,我提起笔来,“刷刷”地写下了《清明》这首诗,佳节清明桃花笑,野田荒冢只生愁。雷惊天地龙蛇蛰,雨足郊原草木柔。人乞祭余骄妾妇,士甘焚死不公侯。贤愚千载知谁是,满眼蓬蒿共一丘。
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7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这首诗是我们大家听的最多又最难背的一首诗《春夜喜雨》,只要老师要求我们背《春夜喜雨》时,我们会大声的‘啊’一声,太难背。
在一本厚厚的古诗书中,其中我最喜欢的一首诗是孟郊写的一首离别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每个人写的`离别诗都不一样,但孟郊写的《游子吟》让我最喜欢,读完这首诗后,你会体会到诗带给你的母爱,为了儿子远行,母亲又缝衣服,又缝鞋子,而且一针比一针密,更体现出了母亲对我们的爱。
今天下午,英语班放学后,天还没有完全黑下去,妈妈骑着电动车来接我,并顺着东边骑了过去,把车子停在了博颂书店门口,去买了三套小升初卷子,我问道:“有了为什么还做?”“练”妈妈用威严的口气对我说。我很无奈,当我们骑到小吃店时,妈妈问我:“你饿不饿?去买两个白吉馍”。我从妈妈手里接过5元钱,像一溜烟地“逃”进了小吃店里。路上的风起来越大,我自己也越来越冷,就在我冻的发抖的时候,妈妈亲切地问了我一句:“你冷不冷?”我不想让妈妈担心,便说了一声:“不冷”。
这首诗,我的确很喜欢它,因为它带给我无穷尽的“财富”。
古诗作品内容摘抄 篇8
冬伯伯带着凌冽的寒风悄悄地远去了,美丽的春姑娘跳着优美、动人的华尔兹回到了这个被团团白雪包裹的世界。
小河被明媚的春光所笼罩,它渐渐地充满了活力,开始奔腾不息,一群群灰褐色的大雁扑打着翅膀从南方飞来。在这样美好的春天里,我——南宋诗人叶绍翁也很有兴致地欣赏着春天的美景,准备到好友的园子里游玩。
我满心欢喜地向友人家走去,刚走到友人家门口,突然发现,潮湿的土地上长满了密密层层的翠绿的青苔,我踮起脚尖,生怕踩到园主心爱的青苔,走到门口,轻轻扣了扣柴门,耐心的等待着园主来开门,可是等了许久都没看到有人出来,我激动的心情顿时蒙上了一层暗纱,大老远跑到这里,为了看看朋友园子里春天的美景,哎,估计这次要白跑一趟了。
我环顾四周,就在这时看到了一支红色的杏花,正调皮的从院子里探出头来,顺着枝头看过去,花朵像是绽放在枝头的笑脸,满枝都是,红里透白,白里透绿,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从院子里飘出来。我心想,独独一枝杏花都这么美,那院子里的还了得。
想到这里,我仿佛看到了园子里的美景,小草揉了揉眼睛,从睡梦中醒来,柳树长出了嫩芽,在风中起舞,小鸟在绿色的枝头欢快的唱歌,海棠花也来凑热闹,她们有的已经绽开了笑脸,有的'像个害羞的大姑娘,包裹着花骨朵,还有的才开了一半,欲说还羞。
这时,我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脍炙人口的名句:《游园不值》
应怜履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回家的路上,我想,虽然没有进去朋友的园子里,欣赏不到里面的繁花,但是通过那一枝红杏,仿佛看到了满园的美景,也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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